在轿子雪山寻找凯鲁亚克的另一种可能性


文旅头条讯(融媒体记者 字童 文)1986年,著名探险家金飞豹首次攀登海拔4223米的轿子雪山后,从此开启了他充满挑战的登山探险生涯,同时也开始着他对这个星球未知面的探索。如果说轿子雪山是金飞豹梦开始的地方,那么轿子雪山无疑就是无数年轻的心和所有在路上的灵魂的另一个梦。

(金飞豹)

1957年,另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在美国出版发行了一部小说,该小说就是之后影响整个六十年代嬉皮士运动和垮掉一代的经典文学之作——《On The Road》,以及之后出版的《达摩流浪者》也同样向世界开辟着一种“在路上”的生活状态。而这位年轻的小伙子也就是影响着无数背包客、诗人、摇滚乐手的美国著名作家、探险家——杰克· 凯鲁亚克。

(杰克· 凯鲁亚克)

如果《On The Road》和《达摩流浪者》是第两部关于公路,关于登山,关于冒险,关于梦想,关于四海为家,关于试图改变年轻人空虚与浑噩状态的小说,那么在位于禄劝县与东川区交界处的轿子雪山上,你也必定能寻找出关于“凯鲁亚克”精神的一丝踪影,而它就藏在轿子雪山的一草一木中,藏在轿子雪山的一阵云雾、一场雪里。

1956年夏天的一个潮湿清晨,凯鲁亚克乘船抵达了孤凉峰山脚,披着斗篷,骑着马,好像一个“坐在马背的僧人”——凯鲁亚克曾作为一名林火瞭望员在美国的孤凉峰山上度过了63天。而在遥远的巍巍乌蒙山系,莽莽云贵高原上,这座形如花轿的轿子雪山,当你徒步走向它时,当云雾渐散显现它的模样时,当阳光照亮它的顶峰时,你会想起些什么?或者你是否感到有一种孤独正加持着你,感动着你?千年来矗立在那里的大山是孤独的,而孤独往往赋予着人们力量和美,就是因为这样,“山”成为了鼓舞着杰克凯鲁亚克的一大关键。如同孤凉峰山一样,轿子雪山上那洁白的雪花,缭绕的云雾,平静而又晶莹的天池,千奇百怪的傲骨林,万道霞光映照出的佛光,以及阿普笃慕的石像也在感动着,鼓舞着每一个犹如凯鲁亚克一样的心灵。




如若凯鲁亚克也曾到过此处,那他必定会在四方景扎营,看一看那里的日出与日落,听风声,禅坐或饮茶,然后在夜晚写下那最动人诗句。无论是在灿烂阳光下,风雨如磐中,还是云雾缭绕里,他会背上背包,在阿普笃慕巨石圣像前静默冥想,他会发现——与狂躁不已的大海相比,巨石圣像给予了轿子雪山淡泊宁静;与飘忽不定的行云相比,巨石圣像给予轿子雪山沉稳持重;与变动不居的流水相比,巨石圣像给予轿子雪山重情重义......


在凯鲁亚克的小说《孤独旅者》中有这样一段话——“在那座垂直的山上我看到了63个日落循环往复——疯狂灼目的落日倾泻在云海的泡沫里,穿过不可思议的峭壁,像你孩提时用铅笔画出的灰色峭壁,背后隐藏着每一个玫瑰色的希望,使你感到自己正像日落,那是语言所不能表达的灿烂。”轿子雪山也同样隐藏着一个玫瑰色的希望,这个希望就在个人与大山之间,人类与自然之间,这个希望也是那语言所不能表达出的灿烂。


似乎很多时候,身体是自由的,灵魂却还在监狱,我们一如既往地选择以“安稳”为唯一准则和价值的人生,是对生命极其不敬的表现。而真正的“在路上”精神,是对孤独的提炼,是对未知的把控,也是对世俗世界和自然界中的另一个“我”的超越。生命的价值和生命的创造应该像“鸡蛋碰石头”一般,石头虽然坚硬,可蛋才是生命。出发吧!朋友,向那圣洁而美丽的轿子雪山出发!


文旅头条融媒体记者 字童 文

张松平、字童、轿子雪山风景区 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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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龚怡丹

审核 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