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由中国作协《诗刊》社、中国诗歌网、云南省作家协会、中共楚雄州委宣传部联合主办的“帕男诗歌创作研讨会”在中国现代文学馆成功举行。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常委、诗人白庚胜,《诗刊》社主编李少君,中国诗歌学会党支部书记王山,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中国作协创作研究部主任何向阳,《诗探索》主编、著名诗歌理论家吴思敬,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评论家曾镇南,中国报纸副刊研究会名誉会长、艾青文学院院长曾凡华,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作家评论家徐可,《民族文学》主编石一宁,中国作协社会联络部副主任李晓东,中国作协创联部副主任黄国辉等来自全国的三十余位诗人、评论家、学者出席会议,《诗刊》社副主编、评论家霍俊明主持。
以下是帕男在研讨会上的答谢词:
尊敬的白庚胜副主席,各位领导、作家、评论家、各媒体记者:
感谢您们给了我一个节日般今天,有幸面对面与大名鼎鼎诗人、评论家一起,聆听您们的批评、教导,值得我永远记怀。
我有16年每年举办一届大型诗歌活动的坚定,在每次的主题诗会上我都会说:中国的诗歌没有死,西部的诗歌没有死,楚雄的诗歌没有死,只是诗人小憩了。
“在诗歌的旅程上,我们到底能走多远?或许每一个诗者心头都有过这样的拷问,一如拷问我们的生命离墓地有多远。”这是一本叫《当下》电子诗刊在发刊时候的说的几句话,这番感叹,并不出人意外,但还是让我感到了局促不安,当下的诗坛真的有那么凄凉,当下的诗歌也真就那么沉寂,诗人们都被物欲横流所席卷,变得急功近利了吗?
我从来就没有赞同过“寂寞”或是“沉沦”抑或是“死亡”的结论。
有人指出,尽管这些年还有不少地方不断地举行各种诗会、朗诵会、诗歌研讨会,那也是诗人们在赶场式地忙于参加各种活动。我想,就即便是这样,也可以在消极的大背景中寻找一点点乐观的东西,我就是一直坚持用自己态度对待当下的诗坛,也乐于坚守着一年又一年。
我们选择诗歌,就是选择了我世界里的生命形态。
我始终相信诗歌是萌动的,能使万物从冬眠中复苏。
诗歌是浪漫的,能让广袤大地百花齐放,百鸟争鸣。
诗歌是抒情的,能催生万木葱茏,处处充满的生机和希望。
诗歌是智性的,有诗歌就有了生命的价值。
诗歌是药性的,有诗歌才能成活人间。
今天的研讨会,真可谓况象大观,令我实在难以抑止内心的喜悦与激动。
我忽然想到《我们的八十年代》这篇文章,文章这样写道:“那年头,海子可以从南走到北,又从北走到黑。在他自杀前的流浪岁月中,可以身上没有一分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据说他走进昌平的一家饭馆,开门见山说自己没钱,但可以给老板背诗,换顿饭吃。老板说诗他听不懂,但他可以管诗人吃饭。”
“大家的眼中只有海子,可有谁注意到他旅途中的路人,冬天里的柴禾,四季中的粮食?”
“是他们,不懂诗却懂得尊敬诗的人们,给了他所需的养分、绽放的信心,才让诗人成为诗人。”
很少人理解诗人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后,始终保持天性的童心。应该说,诗人是这个世界上残存的最后一批拥有童心的人。诗歌是他们呈献给成人的天真童话。诗人的价值,就是为了引领日渐迷茫的人们回到早已失落的童年和精神的家园。如果真正有了这样的清晰认识,就不会有诗人的落魄、无助和诗歌所谓的衰败。
其实,诗人想要的很简单,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多给他们一点点温暖,多给他们一点点理解和包容。
或者有更多的人给予诗歌一滴露水。
今天的研讨会就大大地超过了一滴露水份量,几乎给了我一整条江河。
我衷心感谢吉狄马加主席给我的诗集赐序,感谢百忙中莅临研讨会的领导们,感谢一干不吝时间和辛勤赐教的著名作家、评论家们,感谢各大媒体的记者、编辑们。特别是要感谢诗刊社李少君主编、诗歌网的金石开总编、祝雪侠主任在研讨会筹备过程中的千辛万苦,衷心感谢云南省作协胡性能副主席,感谢楚雄州委宣传部的领导率领我们参会,感谢我的同事李光彪主席,当然更不能忘记感谢楚雄州委、州政府以及为促成这次研讨会的方方面面的人。感谢,有您们,让这个研讨会注定了值得并且超值,我将倍加珍惜,倍加努力,倍加义无反顾。
最后时刻,请允许我唱几句楚雄的《留客调》,以表达我的依依不舍——
“要走的阿老表,要走的阿表妹,走一步来望两眼,哪个舍得您,走是要走啰,舍是舍不得......”
我真诚地期待七彩云南再相见,滇中翡翠楚雄再相见。
文旅头条融媒体记者 刘珈彤 文图
责编 马寅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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