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男新诗集《帕男诗选集》出版发行

近日,帕男最新诗歌选本《帕男诗选集》由团结出版社出版发行。该选集选入了诗人2013年至2020年间创作的诗歌上千首。

网络上早有不少评论,都是谈帕男诗歌影响和诗歌意义的。作为一个成长于少数民族地区的诗人,他到底是以少数民族诗人的身份影响了其他民族区域的诗人,抑或是他独立的瑶族母语思考影响了其他民族的诗人,这个问题比较关键。汉字书写是他诗歌创作的行文规则,所以,从这点来说,他几乎始终是在以汉字形态发布着自己的诗歌内容及诗歌主题,与文字几乎没有发生着非常重要的交汇关系。帕男诗歌更为直观的意义——帕男除了著作的丰盛之外,还在于他对推动诗歌艺术各类活动的积极参与、组织与实践。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在于他对现代诗歌传统的继承与创新方面。他以独特的创作手法,对美国自白派诗歌进行大胆的改进与创新,成为具有东方自白意义的后自白派诗人代表。

有评论家称,在2013年至2014年间,帕男创作了近500首诗歌作品。他在这段时间所创造的诗歌,对于中国及其世界的诗歌历史来说,都是一个伟大的尝试和创作实践。因为在这个时期的作品中,他将诗歌的娱乐性与文化性做了一次成功的分离,第一次将诗歌的娱乐性降到最低限度。为世界诗歌走出娱乐的界限,回归文化的价值作出了努力。

近10年来,帕男创作了两千多首诗作,被著名文学评论家苗洪跟踪研究5年,特地撰写了100余万字的《一个瑶人的圣经·帕男诗传》《中国诗歌的通古斯大爆炸与告别韬光养晦的帕男》和《致命的失语与觉悟·帕男诗歌专论》三部专著;著名作家、中南大学聂茂博士为其撰写了《文学场域中的民族书写·帕男论》;20多位评论家集体撰写了《帕男创作的N个面》(评论集),由“中国力量·诗歌联盟”一百多家公众平台,开展的“百号共评”活动,对帕男诗歌展开了评论,这一现象在中国诗坛较为少见。

中国诗歌网由中国作家协会主办,中国诗歌发展繁荣,离不开云南诗人的支持,鉴于帕男在诗歌领域的积极贡献和诗学理论上的素养,为指导云南诗歌实践和诗歌建设,中国诗歌网云南频道曾经对帕男进行了10次专访、中国诗歌在线云南频道也进行了10次专访。


(苗洪的评论集)

苗洪从《帕男诗歌辩证唯物主义思考元素存在的多层次价值》《从马背的人文内涵谈民族觉醒》《关于帕男诗歌的沧桑之美》《生命意识下的背叛:关于生存现状与弱势群体的夹缝存在》《关于帕男诗歌中灵魂与肉体的深度思考》《帕男诗歌一场关于社会及其自然的哲学盛宴》《寻找男性意义的中国自白派诗人》等维度和向度解剖帕男诗歌中的哲学密码,称帕男“在他的大部分诗歌中都似乎是在无意识或有意识层面讨论过社会觉悟程度与个人觉悟程度的问题,这种对世界觉悟的唤醒可以促使他成为一名伟大的诗人......”

帕男是诗歌“场所精神”首倡者。帕男特别提倡诗歌要有“场所精神”,并致力于将诗歌的“场所精神”发扬光大。他说,这是借用了建筑学上的“场所精神”。“场所精神”是著名挪威城市建筑学家诺伯舒兹(CHRISTIANNORBERG-SCHULZ)在1979年提出来的概念。“场所”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人记忆的一种物体化和空间化,也就是城市学家所谓的“SENSEOFPLACE”,或可以解释为“对一个地方的认同感和归属感”。有人说,建筑设计是人类爱与恨、欲望与梦想在大地上的投影,通过人性的尺度,寻求有著人文内涵,人文价值的空间场所精神。诗歌的“场所精神”恰恰相反,是将物体和空间变成一个人的记忆。

帕男认为,场所精神所宣导的正切合我们这些诗人的存在状态。这个群体中,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流浪”。流浪是灵魂在流浪,诗人始终保持着看风景的心理状态,不管是物质上的苦苦挣扎,还是精神上的痛不欲生,但最终都能超越,都能以诗歌为依归,始终不渝地存在着,并活跃在诗坛。

将在多地举办新诗集分享活动

苗洪评论说,帕男诗歌的哲学及历史照亮了中国诗歌。帕男诗歌元素多属于哲学及历史题材的类型,因为这种原因,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少数民族诗人在寻找与中华民族主流文化共同点的时候,除了民族化及其民族性的意识差异之外,他们似乎是找到了一个更进一步的求同方式,这就是对于哲学及历史领域的渗透及扩张。因此,帕男的诗歌不仅仅是单纯地寻求着与主流文化之间的求同存异,而且从哲学及历史这些具有普遍意义的领域去寻找契机。而实际上,这种渗透与参与非常智慧,因为哲学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具有超越民族与民族之间的跨越属性。而这种属性又决定了民族诗歌文化与主流诗歌文化的边缘性——而且,这种边界十分模糊,让你无法判别这些是由少数民族诗人还是汉族诗人的创作。

(帕男新诗集《帕男诗选集》)

(诗人帕男)

中国作协副主席、书记处书记、著名诗人吉狄马加特地专文评论帕男的诗歌,在其《读帕男的诗》一文中写道:“据我所知,帕男有着三十多年的诗歌写作历程,也是一位非常高产的诗人。”

“帕男不仅写诗,而且还写作了数量可观的散文和报告文学,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全能型写作者,但是我始终把他作为一位优秀的诗人看待。当然,他的诗歌能力也不知不觉地渗透进了其他的文体写作当中。也就是说,他的诗歌与其他文体形成了互文的特质,彼此打开、相互补充。”

(帕男曾作为一名记者采访过吉狄马加)

这充分肯定了帕男坚持多文体写作的前提下,对诗歌创作的孜孜追求。同时对帕男的诗歌给予了中肯的评价——

回到诗歌,帕男的诗歌让我看到了一个直率的诗人。帕男的诗歌总是会流露出他对自我、旁人、人情、世态及整个世界的认知和判断,其中不乏态度鲜明的臧否。诗歌在代替他说话,代替他表态,代替他评判,代替他歌哭。帕男的诗不乏意象和场景,但整体上来看语言是口语化的,比较生动,也具有一定的共情空间。帕男的诗让我想到了“世说新语”,他的这些诗指向了丰富甚至驳杂的外部世界,同时也指向了繁复的内心渊薮和人性世界,不乏戏剧化的场景和寓言化的映照。

吉狄马加评论道,帕男的诗歌做到了争辩。这一争辩既是面向世界的又是指向自我的,有时像是自言自语,有时又像是和旁人对话,有时又像是站在戏剧化的舞台上对着观众高声议论。这让我想到当年T.S.艾略特所说的诗人的“三种声音”。


吉狄马加评论道,值得注意的是帕男诗歌中的智性因素比较突出。这使得他没有沦为廉价的“抒情主义”诗人,而是通过诗人的经验、见识、知识以及智力等因素提升了诗歌的能见度和包容力,也体现了一个诗人的襟怀和视野。值得强调的是,帕男并不是一个经验主义的写作者,他的诗写到今天仍不缺乏感性、超验和想象力的成分,而很多写作者极容易陷入日常经验和写作经验的双重牢笼之中去。

三十多年的写作,着实不易,没有韧性和毅力的写作者是不能在写作有效性的前提下完成和持续的。当然,三十多年的写作也会形成一个诗人比较明显的表达方式或抒写习惯,风格化对于一个诗人而言是一把双刃剑。

(帕男新诗集《帕男诗歌选集》)

帕男是诗歌活动的积极分子,以民间的力量组织举办了十四届“我与春天有个约会主题诗会,其诗会影响力越来越广,被肯定为“云南诗坛的盛会”。

吉狄马加评论道,就帕男的诗歌表达方式或抒写习惯而言,我注意到他往往是在一首诗内部容纳若干个“小诗”,而每一行诗的内部又进行数次的切换和过渡,即每一次切换都通过空格的形式体现,少则两次、三次,多则三次、四次、五次……这可以视之为一个诗人的“换气”方式,涉及诗歌的结构、节奏、语调等。这样的“换气”方式和句式能够突出诗歌的容量,能够在诗歌和“散文”的融合中拓展诗性的空间。如果换一个角度,这样的句式又容易形成“散文化”的表达。所以,如何在诗歌和“散文”化中予以有效地平衡就更为重要和关键了。总体考量的话,帕男在大多数诗歌中较好地处理了这一点,能够让诗歌的容量、体积变大,与此同时又不缩减诗歌应有的本体性规定和“诗性”的生成空间。

当然,作为一个老诗人,我提的这一点也算是对帕男这位诗人朋友的一个提醒或者建议。质言之,如果诗歌的表述成为惯性、常识或趋于风格化,作为自觉的写作者他就要对此种做法的长处和可能存在的风险进行整体性的评估、校对和修正。

吉狄马加最后诘问,读着帕男的诗,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这也是很多诗人都在自问的一个问题。

一个人为什么要写诗?一个诗人为什么一写就是三十多年?

帕男已然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要唱,我就不能厌倦时间”。

有趣地生活,有趣地写诗

深扎才能接地气,才会出好诗

写诗和生活的态度都要做自己,少做“对牛弹琴”的事

发表是诗人与读者沟通、交流的重要平台

据资料,帕男,本名吴玉华,又名楚天行、楚歌、潇湘孤客、一勺,瑶族,湖南省江华县人。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学会会员、云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现任楚雄州文联副主席、楚雄州网络作协主席、《金沙江文艺》常务副社长、常务副主编;省文联八届全委会委员;《37度诗刊》总编辑。

有作品在《中国作家》《诗刊》《海外文摘》《人民日报》《诗选刊》《星星诗刊》《扬子江诗刊》《中国诗歌》《新加坡诗刊》《云南日报》《当代文学》等刊物发表,有50多件作品获奖。

(帕男主编的刊物)

(帕男之前出版过的作品)


有报告文学《大冲刺》获中国作协少数民族文学重点作品项目扶持、云南省委宣传部脱贫攻坚重点出版作品项目扶持;《生态云南记》获2020年滇版重点出版项目扶持;《绝飨》获云南大学出版社重点出版扶持;《新庄记事》获庆祝建党100周年云南省长篇作品重点扶持。迄今为止,出版散文、诗歌、报告文学等著作30余部。重点诗歌作品有《男性高原》《落叶与鸟》《帕男诗选》《落花,正是一个旧朝代禅让》《只有水不需要剃度》《等我驾到》《还剑于酒》《在云南在》《做个东晋男人》等。

楚雄州文联 刘存荣 文/图

责编 刘榕杉

审核 马永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