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弥渡不想媳妇”这句民间谚语,无疑是咱们弥渡最响亮的外宣语,对于这句话的理解,可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同阅历、不同修养、不同年龄的人对这句话的理解也不尽相同,不少人士通过这句话而认识弥渡。
诚然对于这句话的理解各人会有所差别,但绝大多数人对这句话是认同的。弥渡也因这句话投来了外界探寻的目光,然而不少小伙伴对这句民间谚语的内涵不是很了解,甚至有的小伙伴有时置于被问得哑口无言的“窘境”。
而为何有这句话,多要从迷人的茶马古道谈起。弥渡地处进入滇西、滇西北的门户,自古就是连接滇西、滇西北交通的要冲。早在两千多年前,就有一条古老的商道从四川进云南,由姚安过白崖(今弥渡红岩)抵永昌,通往缅甸和印度,连接着中国西南与东南亚、南亚的经济和文化的交往,这便是有名的蜀身毒道。蜀身毒道(南丝绸之路)最早的文字记载是在《史记·大宛列传》讲述:公元前122年张骞出使西域回朝后向汉武帝奏曰:“臣在大夏(阿富汗)时,见筇竹杖、蜀布。问曰:安得此?大夏国人曰:吾贾人往市之身毒(印度)。身毒在大夏东南可数千里……”。汉武帝听从张骞的建议,采纳了张骞从西南通印度以挟制匈奴的建议,开始从事开发西南夷的工作。汉武帝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在滇西设置郡县,到了东汉明帝十二年(公元69年),汉王朝终于打通了洱海地区到永昌的博南古道,这条道也是佛教进入云南最早的通道。无论是古籍的记载,还是地方史料的记录,都以详实的文字记录了弥渡是茶马古道南来北往,东进西出的十字路口,交通要冲。茶马古道在弥渡境内从红岩起往北过定西岭到大理,进西藏;往东入祥云到昆明;往西经石佛哨隆庆关入巍山到永昌;往南经天马关桥、甸中(新街)、大庄哨、云津桥(八孔桥)、腰惠铺(今腰会邑)、景东山坡、龙马塘、食马铺(密祉文盛街),贯穿弥渡全境,进南涧到普洱茶产区,古时弥渡人称走这条道叫“走夷方”。
《赵州志》载:“嘉买村、定西岭、大庄街、龙马塘、食马铺均为官定的哨铺。”茶马古道是唐宋以来,汉藏等民族之间进行商贸往来的重要通道。主要穿行于滇、藏、川横断山脉地区和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三江流域,以茶马互市为主要内容,以马班为主要运输方式的一条古代商道。穿过弥渡全境的茶马古道,是指以现今的西双版纳、普洱、临沧的“勐腊、勐海、宁洱、思茅、澜沧(也就是澜沧江流域)为中心地来扩张,线路向西北行走,经过景谷、镇沅、景东、南涧、巍山、大理、洱源、剑川、鹤庆、丽江、中甸、德钦、左贡、邦达、察隅或昌都、洛隆宗、工布江达、拉萨。可从江孜、亚东分别到缅甸、尼泊尔、印度、不丹和东南亚、南亚、西亚的另外一些国家,即“滇藏茶马古道。”元朝时,隶属赵州府的定西岭巡检就在密祉。明代第一任土官李清宇,“元末为密汁守千户,明洪武十七年改授土巡检职。”今密祉土官村仍保存有土司衙门、李氏宗祠等古建筑。
明代万历《赵州志》、天启《滇志》皆记的“弥只里”、“弥只铺”即今密祉文盛街,是茶马古道上当年自白崖城南行到普洱茶产区驻旅打尖的首站,也是连接大理和普洱茶产区的重要的中转枢纽驿站。两千多年以来,印度文明,西域文明,西亚文明,东非文明,西藏文明,中原文明等诸多文明,澜沧江文化,哀牢山文化,苍山洱海文化,玉龙雪山文化,高黎贡山文化等诸多文化,通过茶马古道的连接,引发大规模的交流,弥渡境内茶马古道上所有官定的哨铺,正是多种文化汇集交融的场所。正因为众多的民族在这条古道上不停的流动,多种文化在这里融汇、融合、吸纳、取舍,并不断的叠置,使得弥渡拥有了自己独特而丰厚的文化积淀。促成和促使弥渡花灯,弥渡民歌在丰富多彩的民族民间传统文化中脱颖而出,并渗透于人的情感世界之中。
在现代,国道320线、214线、楚大高速公路、广大铁路、祥临高速公路贯穿全境,是省会昆明通往滇西北八地州的必经之路,正在建设中的果河一极公路通车后,州府大理到弥渡只需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今天,在云南面向西南开放的桥头堡建设中,弥渡作为滇西中心城市“1+6”城市群中的一个重要部分,正极力把自己建设成为花灯民歌文化大观园、小河淌水原生态民俗风情园,云南桥头堡大通道上滇西中心城市的康体休闲后花园,云南旅游的目的地和集散地之一。